A.Dolittle

write drunk, edit sober

【舟渡】不贴身保镖

弃权声明:角色属于P大,我写着玩儿,你看着乐。


曾经机关算尽,如今你是我所有的不理智。


“老大,我看角落里那俩人有点不对劲呀,这两天一出任务就在咱们附近转悠,五大三粗这样,不会有问题吧?”郎乔扭头跟骆闻舟小声嘀咕。


“嗯,我看见他们了,下班溜溜。”骆闻舟早有打算地一点头。


骆闻舟将警服外套搭在椅背上,换上自己的皮衣——他曾经的棉外套被费渡嫌弃地没收了。此时距离下班时间还有半个小时,他就一转身轻快地冲几个还在盯着电脑的小年轻吹了个口哨,“孩子们都辛苦啦,爸爸先走一步!”


市局附近的街道虽不姓骆,说是骆闻舟的地盘也实在不算冤枉。骆队长选了他摸爬滚打多年熟门熟路的几条岔道,七拐八绕的同时贴心地在每个路口做足停留,看似不经意间一回头,暗笑“咬钩!"


骆闻舟停在死胡同的尽头,插着两手做了简单的关节活动。等着。


一分钟,两分钟,五分钟。

骆队有点没耐心。他今天说好和费渡在家一起烤披萨,费渡这时候大概已经在超市大包小包地买食材了。


他气势汹汹地从胡同走了出来,显然出乎胡同口的两个瞟着他的高个男人意料。二人见状转身就跑,但失了先机,骆闻舟迈开长腿追赶,喊道“别动,警察!”


做好了一番擒拿格斗的准备,手机上早就编辑好的请求后援的短息已经调出。骆闻舟却发现这两人完全没有动手的打算,竟然非常有礼谦和地跟他点头鞠躬,又是满脸的不知所措和有口难辩,甚至有那么一点点,不好意思?骆闻舟见状忽地乐了,“哥们儿,你们一路盯着我这么辛苦,是为哪位办事呀?”


“骆队,误会了,我们就是碰巧路过,那个……”其一人说着,手臂上肉眼可见的肌肉都紧绷了,就差把“没说实话”几个字顶脑门上。


“放屁!警告你们别逼我动手!喜欢刑讯逼供啊!”骆闻舟瞬间拿出了红脸警察地蛮横气势,借机发泄每一秒晚见到他家费总的怨气,欺身向前表示他们再说一句谎话就要警棍伺候。两个壮汉不知为何格外怕他,竟是往后退了两步,冲他摆手。


“是,是费总……”另一个壮汉终于沉不住气。骆闻舟惊得眼皮跳了两下。一分钟后,市局小巷里走过的每个路人都一哆嗦,被一个破了音的低沉男声,“当我的保镖?!!!”


家门被打开时,费渡正用水果刀小块小块地切着菠萝,头都没抬地招呼到“师兄!”没听到回应,才向门口望去,看到了骆闻舟身后跟着的他三天前托了关系,雇到的两名顶尖私人保镖。


客厅里,两人一个劲地给费渡低头哈腰赔不是,费渡有些牙疼地不知道该说什么,心想这保镖空有一身横肉没点反侦察的手段,实在有愧于薪水。骆闻舟在旁边一挥手,“不怪你们,是我骆队长太神通广大!就是你们费总没意识到啊。”


在骆闻舟目光灼灼的逼视下,费渡将二人工资结清,打发出门。一转脸赶紧调度出最可人的微笑,伸手勾住骆闻舟的脖子,“师兄,我担心你。”温软的语调像灭火器的泡泡,瞬间消逝了骆闻舟声讨的气焰。骆闻舟无奈地瞪了费渡一眼,双臂用力,顺势把人抱起来抵在墙上,仰着头贴着他的嘴唇,压低声音说:“宝贝儿,看来你对你师兄的武力值没信心啊。”


“师兄,你全宇宙最厉害了……但我上次在你衬衣上看到血了,我疼。”说着吮吻了一下骆闻舟的耳垂。骆闻舟浑身过电,二话不说把费渡扛回了卧室。


第二天清晨费总揉着腰,暗想自己果然多虑了,骆闻舟果然“老当益壮”。然而当他坐在沙发上,看着骆闻舟手忙脚乱套着警服,一边夹着电话喊“西区又有绑匪?你们先赶过去,我马上到!”,眼神又暗了几分。


当天陆嘉乘飞机直飞明斯克,在一间幽暗而富丽的地下暗室跟叼着雪茄的“马龙白兰度”亲切交涉:保镖,不用贴身但要跟紧,切记要有反侦察能力,不持枪前提下足够能打,要万无一失,前KGB特工?不错……


“费总,我看你卡里有一笔巨额消费,标注是俄语?”苗苗很快打来电话。

“哦我知道,那是必要开支,那句俄语的意思是,玫瑰人生。”费渡勾起嘴角,窗外一缕朝阳刚好映在他脸上。
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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